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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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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风习习,炎热的夏日逐渐远去。茶余饭后,三三两两的人们出来走走,尽情享受着清爽天气带给他们的快意。天,还是不要太热了。

“天,还是不要太热了。”我这么想着。

天太热,让人心神不宁,教不好书,上不好课,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现在就比较好,清清爽爽的,还可以穿裙子,还可以穿着夏天的衣服过着秋天的时光。

清晨,一阵阵清爽的空气吹了进来,我从睡梦中苏醒。

起床,穿衣,收拾床铺,上厕所,洗澡,动手做早饭……这一系列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多年,完全都是下意识的,我的大脑却可以在干活的同时把昨晚备过的课再温习一遍,然后,坐下来,一边看着早间新闻报道一边吃着早饭。

这就是我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丈夫等着我去伺候,没有孩子等着我去叫醒,我并不是没有婚姻和家庭,只不过,我的丈夫和孩子在多年前便去了大洋那边的国家,我成为了留守女人。我也想他们,想的死去活来,恨不得一步迈到他们身边,不过那是在他们离开的那几年。

现在,现在我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每周和他们通一次电话或者收到一些他们寄来的照片。

我吃过早饭,收拾好厨房,回到卧室换衣服,对着镜子,我看到镜子中的女人,即便是平常,也略带一点点的哀愁,似乎是谁欠了谁的,鸭蛋脸,弯弯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笔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一米六五的个头,白皙的皮肤,高耸的乳房,圆润的屁股,优美的小脚……可,也有,皱纹,松散的皮肤,长发中却有了零星的白发,小腹似乎也隆起……每当看到这些,有一股无名火起。

我平静了一下,叹了口气,开始穿衣。作为教师,穿着自然要得体,这是我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一切的衣服都要围绕着自己的职业来选择,清爽的白色乳罩和三角内裤,肉色的连裤丝袜子,一身棕色的套裙装,配上白色的高跟鞋,这对我很满意,不但做着老师的工作,还要有老师风度和气质。

收拾好一切,我从家出来,直奔学校。

我家距离学校不远,步行10分钟的路程,清晨的马路上除了有三三两两的晨练者,几乎看不到行人,在这个北国的小城市中,没有宣泄的人群,没有早高峰,这里的人们一向很清闲,虽然他们并不富裕,但他们却知道享受生活,这个城市的大多数老百姓似乎没有太多的奢望,他们只要能吃饱就不会象奴隶那样为了钱而奔波。我虽然是从大城市里来的,不过这几年的生活下来,我觉得自己平淡了许多,活的自然也轻松了许多。

我所说的大城市,就是距离这里70公里以外的省城,那是个有着将近700万人口的城市,是一个省的中心,那里一个区的人口也要比这里全市的人口总和还要多。

我是以“援教”的名义来到这个城市的,不过其实,我是被贬到这里的,被贬的原因是因为我告发了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学校的校长有经济问题,可告发的结果是人家还是校长,我却被贬到这里来“援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又被分配到了这个城市条件最差的一所学校的最差的一个班级里当班主任,活了33年,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了什么是“祸从口出”。

不过,我的适应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几个月下来,我就融入了这个城市,这个学校,这个班级。如今,我已经送走了几批学生,学校的条件也有所改善。

整8点,我走进了学校大门。

穿过不大不小的操场,我径直走进了位于东侧有五层高的教学楼,楼道里熙熙攘攘,学生们在楼道里穿梭着,为上课做准备。我上到三楼,拐进了位于楼道口的十年级办公室。

“刘老师,你早啊?”迎面走过来一位年轻的教师,高挑的个头,俊俏的模样,一身黑色的裙装,不过下身却穿了一双白亮丝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笑着回应到:“张老师,你早。”心中暗想: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自然品位不是那么高,如果换了是我穿这身衣服,我会配一条灰色或深色的丝袜,白色实在是太显眼了,反差也大,不好看……我这么想着,已经坐在了我的位置上,办公桌上摆着教案,课本,卷子,各种参考书,我一边整理着,一边想着今天的上课内容,第一节课是陈老师的化学,第二节课是我的语文,第三节课是苏老师的外语,然后是课间操,下午是自习而我要参加每个星期二学校召开的例行会。

“刘丽娜老师!你们班的学生又在课堂上吃早点了,你应该管一下!”我正在整理桌面,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的确把我吓了一跳。立刻,一股反感的情绪涌了出来。

不必看我也知道!说话的人一定是学校里“着名的”纪律主任毛主任。

我放下手里的课本,侧过身看着她,“学校已经是三令五申了!刘老师!可你们班的那几个学生,还是明目张胆的上课吃早点,上次开全年级会的时候,你没跟他们说吗?没强调吗?”毛主任胖乎的脸蛋一直发颤,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用手向上推着眼镜,似乎她脸上的眼镜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站在我面前的毛主任,今年50岁了,个头不高,可横向发展的却比较厉害,我一直怀疑她的腰围要比个头还长,圆脸蛋,圆眼睛,圆鼻头,圆圆的小嘴,再加上爆炸式的卷曲发,简直人想起哪个漫画上画过的人物,两个已经下坠的大乳房似乎成了她的累赘一般,看着就让人感觉累,一身浅灰色的裙装,竟然没穿袜子而直接穿着黑色的高跟鞋!

“毛主任,我上次已经跟他们强调过了。”我不紧不慢的说。

毛主任推了推眼镜说:“既然强调过了,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现象?”我微微一笑,说:“主任,那您说,既然大家都知道杀了人要偿命,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杀人案呢?”“你……”毛主任哼了一声,对我说:“刘老师,我希望你能明白,咱们这么做是为了让学生有一种纪律约束,全年级七个班,就你们班在今天的抽查中出现了这种现象,这不能不说是有你一部分责任的。”我说:“毛主任,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过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带的班,一直都是全年级最难管的班,我希望学校能给我一些时间,我相信凭我的教学方法,应该会让学生们有纪律约束的。”毛主任听完,点了点头,说:“刘老师,我希望你管好你的学生,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扭头就走。

毛主任就是这么个人,来的快,去的快,不知道是利索还是莽撞,总之,她对每一位同事都是如此,屁大点事情也会被她搞的紧张兮兮,全学校的老师都习以为常了。

化学课下课后,我走进教室,把班长李蕾叫到跟前,李蕾这个男孩却取了个女孩子一样的名字,一米八几的大个头,白白的皮肤,白白的脸蛋,不过他的身体十分的强壮,不但是班长,也是班里的体育课代表。

“你把今天上化学课时吃早点的那几个带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对李蕾说。

李蕾答应一声,扭过身,冲着教室里喊到:“张凯,许继山,周涛,刘宾,陈文志,你们到刘老师的办公室来一下。”我看了看被点名的几个学生,扭身回到办公室。忽的一回头,发现李蕾竟还跟着我,我对他说:“你跟来干吗?回去吧。”李蕾听完,脸一红,低头说:“老师,我今天也在课上吃早点了。”我听完一愣,随即狠狠的瞥了他一眼,沉着脸说:“行啊,大班长,你倒是挺诚实啊,身为班长你的带头作用发挥的不错啊?!进来!”说完,我走进了办公室。

此时正是办公室里忙碌的时刻,刚下课的老师回到办公室休息,将上课的老师拿着教案出去,再加上进进出出的学生。我坐在座位上,看着李蕾,问他:

“你今天迟到了?”李蕾摇了摇头,我又问他:“你差点迟到了?”李蕾点点头,我看着他说:“起晚了?”李蕾又点点头,我说:“下次注意点,你去吧。”李蕾看了看我,扭身刚想走,我又把他叫住,说:“一会如果我没来,你就让大家先自习。”李蕾点点头走了出去。

在我的内心里,对于学生们例如象课上吃个早点的问题原本就没放在我心上,毛主任完全是小题大做,你不让学生吃饱肚子,他们哪里来的精神听课呢?之所以把他们叫到办公室里,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李蕾出去的时候,张凯他们进来了,几个人一直走到我的跟前,我抬头看着他们,这几个坏家伙,一向是班里的调皮鬼,李蕾虽然比他们强不到哪里去,不过李蕾身体强壮,能压制住他们,所以自然选他做班长。看着这几个学生,我心里一阵好笑。

不过再仔细看看,这几块料,虽然调皮捣蛋,不过一个个模样却是俊俏的很,最矮的周涛也有1米75,剩下的几个都比李蕾矮一点点而已,一个个都是身体强壮。

他们之所以敢淘气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这个班40来个学生,却有八成的学生都是富家子弟,另外两成也多少跟学校的管理层有点关系,这里尤其是张凯这几个,张凯的爸爸是这个区的区长,张凯过了今年,明年就出国去了,他自然什么都不在乎,许继山的母亲是这里规划局的一把手,和张凯一样,他最终也是出国留学。

李蕾和周涛一样,他们的父母虽然不是当官的,可却是正经的商人,按周涛父母的话说,家里穷的就剩下钱了,因为他父母长年在外,所以周涛早就成了脱疆的野马,至今我还记得他父亲上次到学校来对我说的话“刘老师,只要您能让我家周涛混个毕业,我月月给您双份的工资。”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不过周涛的父母的确够意思,去年过年的时候,他们到我家来,硬是塞给我2000块钱,我最终收下了,一来是给人家家长面子,另外,周涛的确是让我操了不少的心,得到点辛苦补偿也是应该的。刘宾的父亲是市里领导的高参,虽然没有任何官职,可说起话来却比当官的还管用。至于说陈文志,他的来头也不小,省城里土地局的副局长,也就是俗称的“土地爷”。

按理说,这些孩子都是有背景的,不是有权就是有钱,那他们的家长为何放着省城里优越的学校不让他们上,却偏偏把他们送到这个小城市里受罪来呢?我一开始也十分纳闷,后来才渐渐明白,这些孩子的父母其实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有的是为了让孩子远离权力的斗争圈,然后在神鬼不知的情况下将孩子送到国外,一起带走的,或许还有许多巨额的不明来源的财产吧。

而有的父母是为了锻炼孩子能吃苦的精神,特意把他们送到这个小城市里来,还有一些父母是因为孩子实在太淘气,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总之,这些孩子一个个到了这里,便如到了天堂一般,父母不在身边,而身上又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他们能不任性而为吗?虽然钱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那么急切的渴望,但从省城到这里,我的收入的确少了一半还多,谁乐意过着拮据的生活呢?面对这些孩子们或他们父母馈赠的钞票,我真的很难拒绝,毕竟我也要生活啊。

我看着他们,说:“你们这几个,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吃早点我可以理解,不过眼神也要放活点,还让毛主任看见了,以后都要注意,你们都听见了吗?”几个男生见我并不是很在意,气氛顿时缓和下来,张凯做出他惯有的嬉皮笑脸说:“老师,我就知道您向着我们,嘿嘿,这次不小心被那个老妖婆发现了,我们下次一定注意。”我沉下脸说:“没大没小的!谁是老妖婆!在办公室里还这么不老实!”张凯笑着做了个鬼脸,其他的几个男生也跟着笑了起来。此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我站起身,带着他们一起回到了教室。短暂的45分钟一晃就过去了,下课的时候,我吩咐下去作业,回到了办公室。

中午,我在学校的食堂里打了饭上来,刚坐下,门一开,周涛探头进来,他见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笑着说:“老师,我有点事跟您请示。”我放下饭盒,说:“进来说。”周涛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走到我的面前,说:“老师,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小搞”一下,请张凯李蕾他们到歌厅“K”一下,您也一起来吧。”周涛这一连串的新名词听的我模模煳煳知道他说什么,我问:“你是说明天晚上你过生日,想请我和几个同学到歌厅唱歌?”周涛点点头。

我看了他一眼说:“什么“K”呀“搞”呀的!小小年纪哪这么些新名词,以后在我面前不许你这么说话,好好说中国话。”周涛笑着答应着,问:“那老师您来吗?”我想了想说:“几点?”周涛说:“晚上7点,包房我都定好了。”我犹豫着说:“你们同龄人在一起玩的多开心,我去了,你们不觉得约束吗?”周涛笑着说:“老师,您不去我们才觉得没意思呢。”我一听他这么说,便说:“那好,我去。可咱们怎么集合?”周涛笑着说:“这个您放心,到时候我们坐车去接您。不过……”周涛欲言又止。

我问到:“不过什么?你说。”周涛说:“老师,那地方可不是咱学校,您可千万别穿的这么正规,否则可容易闹笑话。”我被他气的“扑哧”一乐,说:“去……小屁孩,老师我能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快吃你的午饭去吧!”周涛乐呵呵的答应一声走了。

(二)转天放学后,我到家一看表刚刚6点,我先做了点吃的,吃过晚饭后,洗个澡,然后翻出所有的衣服来。

早年月我跟我老公谈恋爱的时候,也曾经去过歌厅舞厅潇洒过,那里面的环境我多少还是有印象的,虽然许年没去过了,不过凭借那时候留下来的经验,我还是知道自己该穿什么。

翻来翻去,翻出一条前两年一时心血来潮时买的一条深蓝色的牛筋裤,这条裤子只穿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穿,所以跟新的一样,我撑开裤子试穿了一次,可没想到,因为这两年稍稍有些发福,竟然怎么也穿不进去了,真让我又气又急,我本不想穿它了,可看看其他的衣服,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了,我又试了一次,可还是不行。

忽然我灵机一动,想到,因为胖了所以穿不进去,也就是皮肤和裤子摩擦太厉害了,如果我穿上一双光滑的连裤袜子或许就可以了,想到这,我打开衣柜,将我的几双连裤丝袜找了出来,挑来挑去,挑出一双加厚的亮滑肉色连裤袜,这双袜子本是冬天才穿的,可那几双都不如这双光滑,所以就将就些穿了。

穿好丝袜,我再次穿裤子,果然,因为摩擦力小了,一下就穿了进去,我顿时很高兴,可问题又来了,现在我的腰比那时胖了些,穿上裤子却怎么也系不上扣,好不容易系上了,也觉得勒的紧,我解开扣子,发现除了丝袜以外,我里面还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衩,或许脱了三角裤衩就能让腰瘦一点呢?

想到这,我脱了个光熘,然后重新穿好,这次虽然也感觉紧,不过比刚才算是好多了,不过里面光身穿着丝袜,感觉总是怪怪的,索性是和我的学生一起出去,他们这几个小鬼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条牛筋裤的确是很紧,就象一层皮肤紧包着身子一样,显得我的屁股更大了许多,而且曲线十分分明,如果稍微有经验的男人只瞟一眼我的屁股就可以推断出我里面没穿裤衩,浑圆的屁股显得那么的性感和突出。

选好了裤子,上衣就好办了,白色的乳罩,外面是一件亚麻的白色开领衫,整个人都显得那么有精神,我对自己的这身打扮十分满意。

最后,我又把我的鞋翻了个遍,穿牛筋裤自然不能穿高跟鞋,皮鞋也不行,还好,我还有一双没穿过几次的白色“健”牌跑步鞋,穿上以后,再对着镜子一照,这一身衣服,配合着散肩的长发,我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我好象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天天做梦的年纪。

我刚穿好衣服,就听见楼下有人喊:“刘老师,我们到了,您在吗?”我急忙走到窗口前,打开窗户向下望去,只见楼下停着三辆红白相间的出租车,只有李蕾和周涛站在车外面正向上望,我对他们喊了一声:“等一下,我这就下来。”关好窗户,我又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一出现在楼洞口,马上就引起李蕾周涛的注意,而坐在车上的刘宾等几个人竟然还吹起了口哨,周涛乐呵呵的跑过来,对我说:“老师,我真认不出您了!

您还是那个严肃而威严的刘老师吗?”我也笑着看着他说:“怎么样?老师没给你闹出笑话吧?”周涛一挑大拇指,说:“歪瑞古的!”顿时把大家都逗笑了。

我和周涛坐进了第一辆车,李蕾他们分别上了后面的车,就这样,我们出发了。

车子一启动,我问周涛:“你今天的作业都完成了吗?”周涛故意苦着脸说:“老师!今天是我的生日,咱不提学习行吗?我就想高高兴兴的玩一次。”我想了想,笑着说:“那好,今天你的理由成立,咱不提学习的事情,让你高兴的玩。”我又问:“咱们去那个歌厅?”周涛说:“就是靠近解放大道的“苏梦”,那里环境特棒!而且平常还很清净,闲杂人等一律没有,尤其是那里的“拼盘”在省城里难见到的水果那里都是很平常的,的确很不错。”我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问:“你这么熟悉,经常去吗?”周涛忽然神秘的对我说:“老师,您不知道吗?苏梦是许胖子(许继山)二姨夫开的,我们经常去那里乱吼,他给我们优惠的。”我点了点头,刚想说几句让他以后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学业上的话,可又一想,既然已经答应他不谈学习,也就别扫他的兴了。

我又问:“他们那里消费大概多少?”周涛不在意的说:“每次也就消费个六、七百块钱,消费倒是挺低的。”我一听,暗暗吃惊,心想:现在的这些孩子可真能花钱,一次就花上六、七百块钱,就为了唱几首歌曲,吃几片水果。可我转念又一想:也难怪啊,有有钱的父母,才有大手大脚的孩子,如果他父母不给他这么多钱,他又哪里有这个条件去高消费?他们不去消费,那象苏梦歌厅这样的娱乐场所又如何维继?这或许就是市场经济商品社会带给我们的启示吧……我这么胡思乱想着,出租车已经飞驰上了解放大道。

这个城市原本不大,整个城市中,繁华一点的街道也就可数的那么几条而已,解放大道算是其中之一了,这里店铺林立,不过以服装,银行和行政单位居多,苏梦歌厅其实并不在解放大道的主干道上,而是在它的一条分支路上,这条路叫三里铺新街。

出租车刚停稳,周涛就跳下了车,先是张罗着给出租车结帐,然后又和许继山跑进歌厅里去了。我下了车,看了看这个苏梦歌厅,单从外表看,就觉得这个地方挺有那么点层次,外墙都呈树皮色,木制的圆拱门,门的上方用霓虹灯制作的苏梦歌厅几个字闪闪发光。

李蕾等几个学生围拢过来,此时周涛和许继山也从里面出来了,跟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胖男人,许继山原本就胖,所以才得了一个“许胖子”的外号,可他和这个男人一比,简直就“苗条”了许多,这个男人带着商人惯有的微笑迎接过来,对我说:“刘老师是吧?我门家继山可让您操心了您能来我这个小小的歌厅娱乐,就是给我面子,给孩子面子!”我听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笑笑点点头。在周涛等的引领下,我走进了苏梦歌厅。

一进门,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从外面看是浑然一体,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歌厅分为两层,下面一层是音乐茶座,还有一个小巧的舞池,正中央是个高台,各种音响设备具全,两个穿着怪异的年轻人正在那里摆弄着吉他,整个房间里飘散着柔和的音乐。

在一角,还有一个很精致的吧台,一个年轻的小姐站在后面正为客人倒酒,四周的茶座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男女,因为灯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里的氛围会是这样,没有嘈杂的人群,没有奇怪装束的男女,更没有杂七杂八的人,一些显得很有层次,很有味道。这时我听见许继山对胖男人说:“姨夫,你就忙你的吧,我们去玩我们的,需要什么再找你要。”胖男人笑咪咪的点点头,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

周涛和许继山在前面领路,我和李蕾等几人在后面,随着他们绕过舞池,直接上了二层,到楼上一看,楼道里装修的也比较有氛围,地面上铺设着厚厚的红地毯,左右各有几个拱门,许继山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接着我们也进去了。

房间不小,正对面是一排柔软的转角大沙发,沙发前面有玻璃茶几,与沙发对面的是一台挺大的东芝电视,各种影音设备具全,点歌器放在电视旁边,十分显眼。

进了房间,顿时孩子们有说有笑起来,周涛嚷嚷着上拼盘上茶水上扎啤,刘宾和李蕾各自拿着一个麦克风正准备点歌,许继山则打开电视,陈文志和张凯则坐在沙发上又打又叫,我也走过去坐下,笑着看着他们。

不大工夫,周涛所点的各种饮食都被服务员送了上来,周涛靠近我坐下,张罗着让我吃这吃那,然后他拿起一杯扎啤放在我面前说:“老师,今天是我的生日,您就给我个面子,喝点酒吧?”我急忙说:“我可不会喝酒,还是你们喝吧,不过你们也别喝多了。”周涛说:“没关系的老师,一点点啤酒不会醉的,再说,即便您醉了,我们也能把您送回去啊?”我说:“我不会喝酒,你们喝吧。”这时,李蕾和陈文志也凑过来说:“老师,您尝尝,这是啤酒,一点也不苦,还有点甜呢,喝一点没关系。”我一想,既然今天是出来玩,索性潇洒点,别让这些小鬼小看了我,所以在他们的劝诱下,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这新鲜的扎啤非但不苦,而且又清凉又甜爽,我也就和他们喝了起来。

孩子们一看我也喝酒了,他们也放开了,为了给周涛庆祝生日,从李蕾开始,轮流给周涛敬酒,每个人敬酒后都点一首歌唱,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周涛原本就是个人来疯的主,现在他更加活跃,一会和许继山逗逗,一会拉着刘宾唱歌,然后他又提议说:“咱们敬刘老师一杯酒,感谢我们辛勤的园丁!”他的这个提议马上得到了另外几个人的附和,大家围拢过来,各自拿着酒杯向我敬酒,我也高兴的拿起酒杯和他们碰杯,说:“你们这几个调皮鬼,以后老老实实的学习,少让我操点心就行了。”喝过酒,李蕾又提议让我唱歌,我一开始推脱,可宁不过这些孩子们,我笑着说:“你们唱的那些流行歌曲我可不会,我就唱我会唱的。”说完,我接过张凯递过来的麦克风走到点歌器前面,在仔细翻看之后,点了一首《阿里姑娘》这是一首少数民族歌曲,描写一名叫阿里的姑娘的爱情故事,这首歌在我大学时代是很流行的,乐曲轻轻响起,房间里飘满了我的歌声,周涛他们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听着我唱歌。

“在那轻轻的小河间,我心爱的情郎正向我走来,我的情郎啊,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我尽情的陶醉在自己的歌唱中,借着酒劲儿,我慢慢的晃动着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有节拍的摆动着大腿和手臂,下面的周涛等还不时的吹起口哨,又是鼓掌又是喝彩。一曲唱完,周涛首先带头喊好,顿时几个男生跟着喊了起来,接着,李蕾上场,他点了一首《很受伤》又迎来一片喝彩。

欢乐的时光过的就是快,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可我和孩子们却都正在兴头儿上,谁也不在意时间。一次次的碰杯,一次次的欢唿,吃水果,喝扎啤,欢笑,快乐,陪伴着我和学生们度过这个快乐的夜晚……不过,似乎象是注定了一般,该来的终归要来。

酒,灯光,这一切让人兴奋又沉醉,起初,我只是感觉浑身发热,我把这归咎于房间的密闭,酒精的发挥,可接踵而来的,我逐渐感觉下身瘙痒,尤其是每每一动大腿,那略显粗糙的连裤丝袜的内壁就轻轻的摩挲着我的屄门儿,一蹭两蹭之下,屄里竟然泛出了粘粘的淫水儿来……再加上牛筋裤的紧,丝袜子的糙,淫水儿越流就越发的瘙痒,越是瘙痒就越想蹭,越蹭淫水儿就流的越多,我越发显得不知所措起来,只好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不停的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心里不停的问: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可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想越乱,越想越难受,只恨不能老公能一步跨过大洋来到我的身边……周涛李蕾他们也显然是喝多了,加上气氛的活跃,他们再没有了把我当做他们老师的那一点点念头,靠着我的身体,躺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肩膀,甚至不知道是谁的手,竟然伸到我的后面放在我的屁股上摸着,我想制止,想拿出老师的姿态,想严肃的警告他们,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急切的唿唤:来,再来!

唿吸中,我闻到了男人特有的气味,这更加让我沉迷,那是男人特有的体味,它可以激发女性最原始的冲动,压抑在我内心深处许久的性欲开始唿唤,开始爆发,开始泛滥起来……“恩……”不知道是谁,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奶子,殊不知,肿胀的奶子早已经硬挺,轻微的刺激都能让我失去最后一点理智。

“老……师,刘老师……您……喝酒啊?”周涛索性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满嘴喷着酒气对我说。

我也醉着回答:“周涛,你……咱们一起喝……”我和周涛同时举起酒杯,周涛看着我,突然说:“老师,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您……我将来如果能找个象您这样的女朋友……呃……喝酒……”李蕾也喝的醉醺醺的凑过来说:“周涛,既然你喜欢刘老师……那你敢不敢亲她一口……?”周涛一瞪眼,说:“啥叫不……敢?你看我……”说完,周涛放下酒杯,一仰脸,真就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也就是这一口,为以后铸下了大错,也就是这一口,改变了我的生活,也就是这一口,注定今晚将是一个让我们都难以忘怀的“欢乐之夜”。

(三)周涛的突然动作,让我为之一振!可也仅仅就是一阵,我又陷入了迷梦一样的境界,脑袋里晕乎乎的,浑身各个敏感部位更加瘙痒,我下意识的一扭头,正好看见陈文志凑了过来,很自然的,我的嘴唇和陈文志的嘴唇碰到了一起……“恩……啧啧”我们互相贪婪的吸吮着对方,两条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挲,互相挑逗,什么老师和学生,什么长辈和晚辈,什么大人和小孩,这些普遍意义上的所谓道德观念统统被我从头脑中抹去,留下的只有一个:男人和女人。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其自然,显得那么的不可想象,就在我正和陈文志热烈亲嘴儿的当口,不知是谁的手,已经从我的衣领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我本已经硬挺的乳房开始大力揉搓起来,而另一只乳房也同时沦陷,双乳被搓,我只觉得一股淫气冲脑而起,跨下的骚屄几乎泉涌而出……不知是谁的手,一把抬起我的一条大腿,脱去鞋子,将我的一只小脚攥在手中狠狠的揉搓,另一只小脚却被人直接送进了他的口中,不停的吸吮玩弄,与此同时,几只手,直接按在了我的裤裆上,又搓又捻,这一系列的动作,直把我撩拨的欲火难压,我不禁哼出了声。

“哦……哦……哦……恩……恩……”撩拨裤裆的手,只让我觉得似乎是隔靴搔痒,一股冲动而来,我解开了牛筋裤的扣子……刹那间,我的头脑里似乎闪过一丝惊讶,似乎告诉自己:不可以!不行!不能!可是,可是身体的原始反应早就占据了大本营,刚刚才有的一点理智马上就被消灭殆尽了。

只听李蕾喘着粗气说:“胖子,过来帮我抬一下。”许继山答应一声,和李蕾一起把我托了起来,周涛和刘宾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裤子猛的向下一拉,立刻,我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光天之下!

“哇……”几个男孩同时发出了惊讶的唿声!只见一条深肉色的加厚连裤丝袜紧紧的将我的下体包裹住,让他们吃惊的,我竟然没穿裤衩!

透过加厚的丝袜隐约可以看到两腿间团绒一片的黑毛儿,更让他们惊喜的,由于我早已经屄水儿泛滥,这些淫淫的屄水儿早已经润透了袜子,两腿间简直是一片狼狈!紧接着,我的上衣很容易的就被去除了,一个白羊一样的女人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学生面前。

“老师!我先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但马上被另一个声音压了下去:

“胖子!你他妈的想干啥!”原来是许继山说话,只听他说:“让我先来吧!这可是我姨夫的地盘!”只听李蕾说:“什么你姨夫,你姨夫算个屁!刘宾他爸爸只要歪歪嘴,你姨夫这个破地儿马上就会被查封!”李蕾呵斥完许继山,房间里似乎安静了下来。

李蕾又说:“来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是周涛的生日,所以让他先上第一马!等他玩够了,咱们再继续上,周涛完了我上,然后是刘宾,然后是陈文志,然后是张凯,最后是胖子,就这么定了,谁要是不服,我就揍谁!”李蕾刚说完,周涛就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衣服,接着,李蕾他们也一个个脱光衣服。

我在混沌之中,似乎也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说话,我挣扎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冲着他们使了好大的劲才发出了一点小声说:“你,你们……”还没等我说完,周涛早就蹿了上来,他先是弯下腰和我亲了个嘴儿,然后一边急促的说:“刘老师!我喜欢你!”一边将早已经棒硬棒硬的粗大鸡巴操进我的小嘴儿里!

臭烘烘的大鸡巴头儿一入口,我好悬没昏死过去,为了怕我反抗,周涛似乎有意的在操入的第一下突然将鸡巴顶入到我的嗓子眼里,我几乎快要窒息了,象咳又咳不出,趁着这个机会,周涛急忙用大鸡巴连续的狠操了几下,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冲鼻的骚臭味儿让我窒息的同时也勾起我内心深处更加淫荡的欲望……我回忆起以前和老公的种种情景,回忆起这几年独守空闺的幽怨,再细细打量眼前晃动的这根大鸡巴,又粗又长,又大又热,又骚又臭,大鸡巴头儿仿佛有鹌鹑蛋大小,大鸡巴茎上青筋暴露,大鸡巴根上扎荣的一团黑毛儿,这就是大鸡巴!真实的大鸡巴!我魂牵梦绕久违的大鸡巴!

不管腥臭,不管淫骚,一股更强一股的冲动让我义无返顾的张开小嘴一口叼住眼前的这根大号鸡巴拼命的唆了起来“啧啧啧啧……恩……啧啧啧啧……恩……”通过柔滑细腻的舌头我可以清楚的品味到大鸡巴带给我的热度,满口温热的香唾浸泡着整个大鸡巴头儿,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唾液咽下肚去。

“哦……”周涛几乎哆嗦着扭头对李蕾等人说:“……爽!……爽死了!!……啊……”突然,我感觉周涛的鸡巴挺了两挺,抖了两抖,似乎是要射了,周涛赶忙把鸡巴从我小嘴儿里拔了出来,他弯下身子两只手攥住我的两只小脚使劲想上一提,在我的惊唿声中高高的分开了我的两条大腿,此时,所有的男生都围了上来,十几双大手在我的身上乱摸乱揉,两个已经暴涨的奶子在他们的刺激下更加硬挺,屄里的淫水儿自然也越流越多。

“嘶!”的一声,厚实的连裤丝袜象纸一般被周涛从裤裆部位撕开,我只觉得下身一凉,周涛惊叫一声:“啊!”顿时,所有男生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裤裆,只见撕开的丝袜之中,一丛旺盛的黑色屄毛儿蓬勃的生长着,由于淫水儿,这些毛儿都贴在屄门儿的两侧,在房间朦胧灯光的照射下,大屄门儿小屄门儿清晰可见,就连久不见天日的屄洞此时也暴露出来。

周涛浑身一震,大鸡巴使劲的挺了两挺,冲着我说:“老师!我喜欢您!爱您!今天是我生日,您就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说完,周涛向前一送,大鸡巴应声而入!

“扑哧”的一声,就合着滑熘的淫水儿,大鸡巴十分顺利的操了进去。

“啊!……”火热无比的大鸡巴带给我复杂的感觉,震惊,淫骚,久违,充实,这复杂的感觉让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浑身无力,我只觉得心中似乎有一口闷气只有通过不停的呻吟才能抒发出来。

周涛,开始了他人生第一次的抽插行为,他晃动着身体,粗大硬挺的鸡巴一出一进,一进一出,屄里火热的嫩肉紧紧的“咬”住他的命根,粗大鸡巴头儿摩擦的同时带给双方无穷的快乐“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半生不熟的动作也似乎引起了一丝涟漪,只不过,我刚刚有了点感觉,周涛就迫不及待的低吼两声射出了他宝贵的男精!

周涛似乎还在回味刚才射精的快乐就被李蕾推到一边去了,李蕾让周涛和陈文志站在沙发后面各自提着我的一只小脚,然后他将鸡巴再次送进我的屄中“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再次响起,其中夹杂着我的呻吟和男孩们低沉的喘气声。

就这样,我这个自认为合格的老师,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老师,一贯把这些学生看做是小屁孩的老师,在一间包房里便被学生们“解决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火热程度也在加剧,一个男生射精以后,另一个男生马上补上,大鸡巴轮番操着我,我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惨烈”一些做梦都没想到过的脏话随口而出:“操!啊……操!哦哦哦哦哦!爽……啊……啊……周涛!畜生……李蕾!你混蛋……操你的……有本事……啊啊啊啊……你们操……操!操!”可我越是辱骂,就反尔越是激起男生门的斗志!大鸡巴一根接一根的操着,我也得到了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快感冲击!终于……久违的快乐再次找上了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某一部位,我只感觉脑袋发麻,似乎跟过电一样,屄里一颤,再一颤!一紧,再一紧!啊!久违的喷射终于来了。

“嗖!”的一下,站在我面前正把粗大鸡巴向我屄里开火的许继山突然感觉到大鸡巴一阵的火热,低头一看,只见粗大的鸡巴头儿上沾满了黏煳煳的一层透明热液,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我呻吟了一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从迷煳中苏醒,第一个感觉就是浑身象散架了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我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一条大腿架在了靠背上,一条大腿放在地上,丝袜是我唯一的一件“衣服”而这件衣服也被挂在了一条大腿上,身上,脸上,乳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白色浓精甚至连我嘴里也是粘粘的,我想坐起来,可是没了力气,我一阵迷煳,又昏了过去。

秋天的夜晚,起了凉风,房间里的窗户不知道被谁推开,一阵阵冷风吹了进来,风吹进来了,吹散了房间里的气氛,也吹醒了房间里的每个人。我看着跪在我面前成一排的孩子们,说什么也不敢相信他们刚才的那种几乎疯狂的举动,虽然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可依旧觉得裤裆里阵阵骚痒,我又气又恨的看着他们,他们一个个低头不语。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是冲着他们喊了起来。

李蕾环顾了一下众人,然后说:“是周涛出的这个主意,说是他过生日,想来点特别的庆祝,春药也是他拿来的,下到啤酒里了,我们都喝了……一开始我们就是觉得好玩,没,没想过会是这样。”“你!你放屁!”我恼怒的骂了一句,继续说:“你们都多大了!连这个都不懂吗?特别的庆祝?!特别的庆祝就是轮奸苦心教育你们一年多的老师?!”我越说越来气,顺手抄起果盘里剩下的水果向他们扔去,吓的孩子们直叫。

周涛向前蹭了两步,说:“老师!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冲他嚷到:“你不敢?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吗?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一阵的发泄,我心里的气稍微平和了一些,心想:这可是天大丑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我的年纪比他们大了这么许多,要是被学校里的老师知道了,那我就会被所有人鄙视,工作肯定是丢了,弄不好还会成了个大笑话。

转念我又一想:这些孩子们毕竟不懂事,他们的父母多半不在身边,闹出些乱子也是常有的,好在我一直以来都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般看待,即便被他们弄了玩了也都是自己家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多少缓和下来,对他们说:“你们这个年龄段,本身就对各种事物好奇,这个是可以理解的,调皮捣蛋也是可以容忍的,可也要有个度,调皮出了圈,捣蛋出了格,就不好了,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但是,如果我什么时候在学校里听到你们其中谁胡说八道,那我一定会把他剔除出这个班级体,甚至剔除出这个学校!你们都听仔细了!听到了吗?”几个男生急忙同时答应到:“记住了!我们记住了!”(四)这个事情就象平静的湖面上被投下一颗巨石,虽然溅起无限水花和涟漪,但终归归于平静。

三个星期以后,我搬进了周涛为我租的另一个住所,周涛跟我说的意思,是他从那次事情以后感觉很愧疚,虽然没和他父母说实情,不过他还是得到了他父母的大力支持,他在外地做生意的父母据说给了周涛一大笔钱,让他在城市里物色一个条件更好一点的住所。

周涛挑来挑去,最终看中了新华北路上的一处新房,那是一套将近八十平米的三居室,这个面积的房子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城市里已经算是最大的了,新华北路虽然处在城市的边缘,可这里环境好,空气清新,交通也十分方便。

我原本对于住所没什么太高的要求,无论在什么地方,我也没有一种家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是外乡人,外省人,可自从我看了第一眼这个房子我便喜欢上了这里,更何况周涛已经一次性的付清了将近两年的房租,而他的父母也在电话里一再要求我搬过去住,我总不能不给人家父母面子吧,何况我对于这里安静的环境,清新的空气,房间里很有品位的装修都很满意呢?

自从周涛给我找了个新的住所以后,张凯李蕾他们也纷纷对我有所表示起来,基本上都是给我送钱,送礼物,陈文志一出手就是1000块钱,要知道,这个数目可足足顶上我小一个月的工资了,许继山也不示弱,他送给我一套日本原装的化妆品,单单是看化妆品盒子上包裹着的36行金丝线就已经知道它的价值不菲了。

孩子们送我的这些东西我是打心眼里喜欢,虽然我并没有把那件事情看成是一次“交易”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即便真的是交易,那么我换来的,也远远超过我付出的,这些孩子的家长,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处于对他们自己孩子的喜爱,自然也对我这个老师另眼看待了,而作为回报,我也自然会在各个方面给予孩子们最大的照顾,这样的交换我是心安理得的,所以对于他们的馈赠我也就照单全收下来。

休息日。

难得的一个好天气,我早早的吃过早饭,收拾一下正准备出去,忽然门铃响了。

“谁啊?”我问。

“老师,是我。”我听出是周涛的声音。

我走过去,打开门。

周涛从外面钻了进来,我一看,只见他一身运动装,头上还微微出汗了。我笑着问:“你运动去啦?”周涛点点头,说:“好热,我从我那跑过来的。”我笑着说:“傻小子,跑个啥,即便是跑,也别着急啊。”我让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从冰箱里给他拿了一罐冰镇可乐递给他。周涛接过可乐喝了几大口,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说:“好舒服!”我坐在他旁边,笑眯眯的看着他,问到:“你吃早饭了吗?”周涛摇摇头说:“不饿。”他看了我一眼说:“对了刘老师,前几天我爸从广东给我寄来了两部最新式的DOUDOU,回头我给你一个。你拿去玩玩。”DOUDOU这东西我也就是在报纸和电视里的广告中见过,听说现在追赶时尚的有钱人挺流行配备这个,它可以当电话用,还可以听歌曲,听广播,甚至可以看电视,据说还有扫描功能,不过因为是新生的产品,价格自然不菲,这也只有那些既追赶时尚而且口袋里又有充足人民币的人才可享用的奢侈品。

人人都有好奇心,更何况是新生的高科技产品,我自然想要,可作为周涛的老师,我不能不顾及自己的面子。虽然心里喜欢,可我嘴上却轻描淡写的说:

“那些都是你们年轻人的玩意,又是高科技产品,我也不会用,还是留着你用吧。”周涛说:“咳!那破玩意有啥了,再高科技不也是为了服务于人吗?那玩意挺简单的,回头我拿一个过来,你一用就知道了。”周涛又坐了一会,临走的时候对我说:“老师,我下午过来,你出去吗?”我摇摇头说:“没啥事,我就在家看看书。”周涛点点头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他走以后,我本想出去转转,可又一想,实在没什么可去的地方,唯一的两个百货商场我早已经转过了,倒不如在家舒服的多。我索性坐在家里看书。一边看书,我心里一边琢磨: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和这些孩子们的感情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亲密了,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在保守一个秘密的原因吧。

这些孩子们出手都很大方,我现在能享受到的物质生活比以前强了一大块,我对自己目前的状态十分满意,可满意之余,却又多少有点惆怅,就拿周涛来说,房子是人家出钱租的,甚至水电费也都是人家提前交了,平时里不但能吃到他父母专程从外省送来的特色食品,还可以收到周涛带给我的礼物,虽然说学校里的事情我已经是尽全力帮助周涛搞定,不过还是感觉人家付出的多了许多……更何况,我还想拥有高级的衣服,电脑,最新式的手机,上网,DVD,高清晰彩电,甚至我还想拥有一部属于我自己的小汽车,这一切的一切,仅仅靠我这个老师的那点微薄的工资,想都不要想。没有了孩子们平日里的特殊“补贴”我甚至连这个房子的房租都付不起,虽然在今后的两年之内不必付房租,可我也要有个长远的打算啊……转念我又一想:目前这一切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吗?这是一笔交易,虽然交易的双方在社会上的角色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可其实,不过是商品社会之下永恒不变的法则,是金钱的关系,一切都要用钱来衡量,那句有名的话我一直没忘记:如果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先付出。

拿定主意后,我继续打算:这些孩子们不过是对女人好奇,是对老师有一种原始的崇拜,如果能满足他们的好奇心里,如果能让他们感觉到,只要他们稍微付出一些就可以长期占有,甚至,让他们觉得,我这个老师能满足他们一切的幻想和欲望,那么,我就可以牢牢的掌握住他们……虽然他们一个人的力量相对孤单,可他们所有人的力量合在一起就会很强大,更重要的,他们每个人背后的那些背景,哪怕这些人只稍稍为我出点力,则还有什么欲望不可能实现呢?我可不可以成为这个学校的校长呢?可不可以风光的回到省城在省城的某个学校当校长呢?甚至可不可以怀揣着大把的钞票出国去和我的家人团聚呢?……想到这里,我突然激动起来,原来一条光明大道就摆在我的面前!至少现在看来是非常平坦的,我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或者即将拥有一些强大的力量,而以前我却没想过,没发现而已。我越想越多,越想越乐观,最后禁不住笑出声来。

我接着为自己做了一个初步的打算,我觉得应该先从周涛开始,上次的事情是周涛一手策划的,春药也是他提供的,李蕾他们只是帮着周涛实施了轮奸我的计划,从这一点上看出,周涛是最想占有我的人,也是最坏最淘气的,所以如果想再次打开“局面”自然应该先从周涛下手,如果我再次让周涛玩儿了,他自然会拿出更多的钱……钱多点总是没坏处的,最主要的,是要让周涛向李蕾、张凯,许继山他们传达一个信号,他们可以再次的和他们的老师发生关系,无论是群奸还是轮奸,只要他们高兴,只要他们能让我借助他们的钱或者势来实现自己的梦想,那么他们的老师——我,可以随时随地的无私奉献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满足他们。今天就是一个“开局”的好机会,周涛下午不是要过来吗,我需要有所动作,尽量抓住机会。

想到这里,我急忙放下书本,开始准备起来……虽然周涛从年纪上比我小许多,不过就他的社会经验来讲和我不相上下,所以不能在阴沟里翻船,即便是有那种期待也万万不能让周涛看出来,最好让一切顺其自然,我所要做的,就是展现自己女性的温情和并不算太老还有可吸引人地方的身体,只要达到效果,我有信心和周涛再次发生关系。

我洗了个澡,找出两件衣服,上衣是白色的无袖衫,下面是一条淡黄色的麻纱过膝裙,这条裙子是我新买的,因为最近手头钱富裕,所以我也买了几件上档次的衣服,我里面根本没穿什么,只是蹬上了一双包芯丝的纯白色连裤丝袜而已,由于家里是地板地,所以我干脆连拖鞋都省了,一双小巧玲珑的白色丝袜小脚就这么踩在地板上。

我刚收拾好,门铃就响了起来,我打开门,周涛走了进来。

周涛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俨然是刚洗过澡,他手里提着个小包,一进门就说:“老师,我给你拿来了,你看看。”说着话,周涛上下看了我两眼,显然对我这身装扮很感兴趣。

“着啥急了,你还挺着急的。”我说着话和周涛坐在了沙发上。

周涛打开小包,里面是一个很精致的盒子,打开以后他拿出一部和手机大小的DOUDOU机,粉红色的,显得很别致。我装做不在意的样子从他手中接过机器,然后在他的指导下打开机器玩了起来。周涛也没闲着,他塞给我说明书以后急忙打开了电视,原来今天有国外的足球比赛,周涛坐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我眼睛看着说明书,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进行下一步,周涛坐的沙发是三人的,位置在电视侧面,而我坐的单人沙发却是面对电视,我站起身到厨房拿了一厅可乐递给他,然后对他说:“你坐过来,这看电视方便。”周涛答应一声,一屁股坐在了电视对面的沙发上。我拿起说明书,走到侧面的沙发坐下,然后又很自然的以头朝电视脚朝周涛的姿势顺势躺在了沙发上,这一躺,裙子很自然的滑开一大截直接将白花花的丝袜大腿暴露出来。

我刚躺下,周涛便注意到了,虽然他还是看着电视,不过却经常向我这边快速的瞟过眼神。我虽然举着说明书装做仔细阅读的样子,不过周涛的一举一动都看在我的眼里。我心里暗暗高兴,嘴里却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说起话来。

“周涛,我看着说明书上写的挺简单的,不是很难操作啊?”我说。

周涛急忙说:“其实也不难操作……这个是傻瓜机型……”借着说话,周涛的目光急速的在我的身上乱转,如果目光也能强奸的话,我恐怕早已经被他强奸了几十次了。

“恩,我看也是,现在的产品都是傻瓜的,这个挺好操作的。”我说着话,很自然的将一条大腿微微弓了起来,麻纱面料的裙子顺着白色的丝袜大腿“唰”的一下滑了下来,立刻,裙内春光一览无余,那可是只有一条连裤丝袜的身体啊。

白花花的丝袜,黑亮亮的屄毛儿,几乎和展览一样呈现在周涛面前。

“老师……”周涛浑身哆嗦着扑到我的跟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掏进我的裤裆里拼命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一个奶子使劲的揉搓,同时,他的嘴巴已经贴在我的小嘴儿上吸吮着。

虽然我有心理准备,可也没想到周涛来的这么热烈,本能的,我反抗了一下,但这种招牌式的反抗最好的效果却是更加让男人兴奋起来。周涛浑身用力,上下忙活,我也由反抗变成了配合。

“恩……”我轻轻的哼出了声,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嬉戏盘绕,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在周涛的揉搓下,我逐渐进入了状态。

我轻轻推开他,对他说:“坏小子,你又不想好事情了。”周涛顾不得许多,一口叼住我的一个奶头猛吸。

我继续说:“说好了,就这一次,以后你要是再犯,我可……哦……”还没等我说完,周涛的手指竟然隔着丝袜抠入了我的屄里,我只觉得屄里一热,一股淫水儿流了出来我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

我这一哼,几乎是为周涛的进攻吹响了号角,周涛突然站起来,快速的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跨下,他的那根大鸡巴几乎是弹了起来,愣愣的挺着,粗大的鸡巴头儿上晶莹剔透的闪烁着一丝丝粘粘的淫水儿看的我直发晕,周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下身快速的除去我身上仅有的一点衣服,接着,他手上一用力“嘶”的一声将我的连裤丝袜子从裤裆部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虽然心疼这双丝袜,可也顾不得许多了,眼见周涛这就要“提枪上马”我急忙拦住他,说:“等等,瞧你急的……哪有这么着急的,你过来,老师教教你。”说着,我拉过周涛,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起来。

要说这方面,我毕竟是过来人,以前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专门讨论过这方面的事情,我老公是个开放的人,什么都可以尝试,啥叫“叼鸡巴”,啥叫“熘肛门”,啥叫“操浪屄”,啥叫“日屁眼儿”还有什么“狗操式”“划桨式”“跨栏式”等等,那真是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我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一一都给周涛传授明白,不过,眼下告诉他几招还是很有必要的。周涛一边听着我的讲解,大鸡巴一挺一挺的,还没等我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我从沙发上拉了下来,嘴里一边嘟囔着:“老师……我……”一边将粗大的大鸡巴直接插进我的小嘴儿里。

大鸡巴一入口,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顾不得冲脑的尿骚淫骚味儿认真的一口口叼起大鸡巴唑了起来,我飞快的伸缩着头小嘴儿狠狠的猛叼猛吸,两只手摸着周涛的屁股捏着他屁股上的嫩肉。

“恩恩恩恩恩恩恩……唔唔唔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时不时的,我试探着将大鸡巴插进嗓子眼儿里。

周涛毕竟是没什么经验,哪里禁的起我这么一叼,只三两分钟他就受不了了,我只觉得嘴里的大鸡巴抖了两抖,颤了三颤,听见周涛“哦!哦!”的叫了两声,突然,嘴里一烫,一股腥味儿冲了起来,我也是一惊,一紧,“咕噜”一声塌塌实实的将一口热精子咽下了肚,随着周涛大力的射精子,我一口口的吞咽着,随之,我只觉得小腹一热,屄里黏煳煳的浪水儿几乎是喷了出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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